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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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,不想了,云枕寒撂了笔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吧。他丢下乱画了几笔的宣纸,想起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做。

云枕寒溜溜达达走到下人们住的地方,他找管家有些话说。

远远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,云枕寒迟疑地喊道:“福叔?”

“唉,少爷!”那人答道,快步走过来,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,留着一撇小胡子,总带着笑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
“少爷新婚,怎么有空来老奴这里?”福叔调侃道。他是云府的老人,看着云枕寒长大的。

云枕寒许久没见过福叔了。上辈子云枕寒娶妻之后,执掌中馈之事本应该交给他的正妻凌霜华,可云枕寒硬是将此事交给了安婉柔。

安婉柔掌权之后把府内的人换了一大批,说是他们手脚不干净,这里面就有管家福叔。

云枕寒当时只觉得有些不妥,但他深信安婉柔,也就没有插手此事。从那以后,云府被安婉柔打造成了铁板一块。大夫,管家,下人等,他们说出来的话,只能是安婉柔想让云枕寒听到的,而那些不想让云枕寒知道的,他永远都不会知道。

“近日府中接连有大事,辛苦福叔操持了。”云枕寒笑道。

“少爷,您如今已经娶妻,这管家之事,老奴也应该交出来了。”福叔说着,掏出一个荷包,里面装着库房的钥匙。

“福叔,我没有这个意思,公主她还年轻,要和您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。”云枕寒连忙拒绝,他可不敢劳烦未来的皇帝给他管家。

看云枕寒是要把管家之权交给正妻,福叔松了口气,他踌躇一阵,开了口:“少爷,你不要怪老奴多嘴,安小姐如今总是欲插手管家之事,有些不妥。”

“这些事我心里有数,福叔,您帮我个忙,表面上先顺从安婉柔。”

“是。”福叔本来害怕少爷被安婉柔迷了心窍,如今看来少爷是个有主意的,那自己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。

“还有,福叔您亲自选几个信得过的下人,最好是干活利索又不多话的,送去伺候公主。”

“是。”福叔答应着。

“还有...嗯...就是...送点滋补、补血的药材给公主。”云枕寒支支吾吾,话没说完脸已经全红了。

福叔一看云枕寒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,嘴上应着,心中感叹了一下年轻人的活力。

云枕寒简直不敢看福叔的眼睛,刚说完就落荒而逃了。

再说偏院那里,云枕寒走后,凌霜华从床上下来,动作利落,没有半分受伤的样子。

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,用丝帕沾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,轻轻擦脸。

随着凌霜华的动作,有些白粉被擦拭掉,本来苍白的脸色不见了,露出她原本的肤色,白皙中透着些粉。

凌霜华将脸洗干净,又抹了些东西上去,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一些,不过比之前要好,像是在慢慢恢复的样子。

“这云枕寒,怎么突然关心起本宫?难道他知晓了什么?”凌霜华边涂,边开口。

“公主,要奴婢去查查吗?”阿秋询问道。

“你去查查吧,看看他最近接触了什么人,可有收到什么信件。”凌霜华嘱咐道。

“是,公主。”阿秋应道。她的声音还在,人已经不见了。

凌霜华涂抹完,又回到床上躺下,像一个真正受了伤,要常常休息的病人。

 第四章不育

【云枕寒知道,面对必死的自己,安婉柔没必要撒谎。】

“父亲!”小小的男童和女童叽叽喳喳地笑着,从房间里跑出来。

“诶,”云枕寒蹲下身,一手一个将他们托举起来,“在家里乖不乖?有没有胡闹?”

“没有,我可乖了。”女童奶声奶气地回答道。

“父亲,我也很乖。”男童不甘示弱,大声说道,“娘亲知道父亲要回来,特意做了很多菜,父亲快去尝尝。”

“好,”云枕寒放下孩子,他俩一人握住云枕寒一只手,拉着他往前走。

房间内灯火有些昏暗,有一个小妇人低着头坐在桌子旁,桌子上摆了许多菜,还烫了一壶酒。

“云郎,快坐下。”小妇人招呼云枕寒,她没有抬头,声音听起来温柔婉转。

云枕寒依言坐下,突然发现两个孩子不知道何时不见了,他疑惑地问道:“孩子们去哪里了?又出去贪玩了?”

“什么孩子?”小妇人开口道。

“就是咱俩的孩子呀。”云枕寒奇怪道。

小妇人抬起头,赫然是安婉柔,她的脸庞狰狞,但是语气依旧温柔:“云郎,你记错了吧?你哪里会有孩子?”

男童女童不知何时又出现了,他俩手拉着手,乖巧地站在桌子旁边。

云枕寒慌乱地指着他们,对安婉柔道:“你胡说什么,他俩就是我的孩子啊。”

“不是的,”安婉柔一把扯过孩子们,“这是三皇子的孩子,云枕寒,孩子不是你的,你不能生育,你知道吗?”

“我不是,不是的...”云枕寒拼命摇头,他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云枕寒坐起来,看到周围红色的装饰,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,他松了一口气。可随即云枕寒又意识到这不只是一个梦,他躺回去,却睡不着了。

窗外的天空还是深蓝色的,只有远方隐约透出白光。云枕寒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,骑马出了府。

云枕寒纵马跨越了半个京城,随便找了家偏僻的医馆,下了马走进去。

医馆里没什么人,只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郎中。

“大夫,我娶妻已有一年,夫人却一直没有好消息,看了大夫都说我夫人没问题。所以我...我想请您瞧瞧,看看问题是不是出在我身上。”云枕寒坐到郎中面前,胡诌了几句。

上辈子临死前安婉柔说的话句句诛心,云枕寒知道,面对必死的自己,安婉柔没必要撒谎。但云枕寒心中还存在一些不切实际的希冀,或许安婉柔是骗自己的呢?

郎中把着云枕寒的脉,良久不语。

许久,郎中才斟酌着开口:“公子,恕老朽学艺不精,公子这病...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
日头西下,云枕寒骑在马上,他松了缰绳,任由马儿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
今日云枕寒跑了很多家医馆,得到的几乎都是相同的答案。

那些郎中要不就是说自己才疏学浅,让云枕寒去别处,要不就是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看云枕寒的下半身。其中一个郎中更是直言不讳,他说假如你和你夫人都想要孩子,那你赶快与她和离吧,不要拖累人家。

云枕寒被那些直白的视线看得都想拿块布,把自己腰部以下全部包起来了。

这些大夫怎么回事?云枕寒心道,我只是不能生育,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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